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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份惊喜在他从白鸟的圆瞳中看到自己的傻雕模样时转瞬即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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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废话么,又没跨物种,说不定还是同科同属的,俩鸟之间能有什么交流障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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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他现在说的是鸟语吗?怎么自己听来还像是说的人话,可能是种族母语的自动转换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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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能这么拔。”眼前血淋淋还未结案的案发现场不允许金溟再多想其他,他急切而耐心跟白鸟解释,“万一扎上了大动脉,这么拔·出·来你就呲花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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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鸟瞪着眼,好像听得很认真,又仿佛听不太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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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得先给你找点止血的东西。”金溟四下撒望,“碘酒、纱布……呸,肯定没有。棉花?对,有棉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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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鸟仰着脖,跟金溟大眼对小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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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意思大概是不怎么友善的“你问我呢?”亦或只是这鸟天生长得凶,单纯想问“棉花是什么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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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终,白鸟又低下头继续扇着翅膀挣扎起来,它应该是想明白了,靠眼前这个东西?呵呵,还是自救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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金溟叹了口气,发现自己大话说早了。不怪白鸟把鄙视赤·裸裸写在脸上,他能帮个屁,他现在连个手指头都没有,急救包扎知识一个也用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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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……我帮你拔。”金溟金鸡独立地抬起一条腿来,把爪子伸得像个钳子,虚空抓了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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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,强壮,有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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满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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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鸟是个鸟狠话不多的主,在金溟絮絮叨叨犹犹豫豫的这会儿,已经把自己从紧贴的树干上拔出一条缝隙的距离,除了滴答滴答的流血声,连半声都没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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