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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上8点左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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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年人几乎都不睡懒觉,司嘉楠坐直了些:“那就开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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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耀看到他正襟危坐,表现出煞有介事的成熟,有点子可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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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站起来坐过去,膝盖处轻轻碰到对方,似有若无的距离,侧过脸可以看到他的皮肤纹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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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抵死缠绵的日日夜夜,已经过去了好多年,可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肤,他的低声细语,都刻进了自己的骨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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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耀他很想用力地抱着他,想与他近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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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发什么呆?”司嘉楠问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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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耀回过神来,兀自笑了,“我马上拨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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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频接通后,他把手机放在两个人中间,司嘉楠微微偏头,当看到视频中白发苍苍的连奶奶时,还没有开口,鼻尖儿已经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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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奶奶的精神越来越差,不是睡觉,就是处在混沌不清的状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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聊了几句,快结束时,司嘉楠跟她说再见,可谁知道下次再见还能不能真的到来,想到这里,司嘉楠眼眶湿润,眼角滑下一滴眼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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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奶奶先是笑着点点头,“好好,再见啦。”准备结束通话时,她突然问:“嘉楠,好孩子你为什么要哭,是不是你妈妈跟弟弟又欺负你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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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嘉楠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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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连今天没有晚辅,回家早。”连奶奶的笑容很慈祥:“过来家里吃晚饭,看到小连,你就不难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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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奶奶果然已经开始记忆错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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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嘉楠看了连耀一眼,眼神充满了哀怨,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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