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毕竟骚男手里有枪,她审时度势两秒,应声说:“可是我没有清理伤口的东西。”
骚男估计伤得不轻,他脸色煞白,也似乎站不稳了,踉跄着靠着一棵树缓缓坐下:“我裤子口袋里有纱布,先帮我包扎。”
“哦哦。”余唯西上前蹲下,朝他伸手,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有些忌惮,一只手悬在空中犹豫不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