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身体不舒服?”
贺烈自外间走来,见楼行鹤一个人坐在书桌前发愣,连忙关心的问道。
楼行鹤看着头上还打了发蜡的男人,不知不觉之间,那个雨夜前来的少年竟然已经成长为这番模样了。
他抿了抿唇,思索片刻还是问道:“贺烈,你可有心仪之人?”
贺烈挑起剑眉:“吃错药了?”
他伸手探了探楼行鹤额前的温度:“怎么尽说胡话。”
楼行鹤下意识一躲,让贺烈的手僵在半空中。
贺烈皱起眉来:“你怎么了?今日回来你便不对劲,莫非是这几月你遇见了什么事?”
“没有。”
楼行鹤回答的斩钉截铁,让贺烈的眉拧得更深。
“我有些乏了,你先回去吧。”楼行鹤起身,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,逐客令下的明显。
这是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的。
贺烈离开后,楼行鹤伸手挡住脸,颓然跌坐在座椅上。
许是今日母亲提及了婚姻,楼行鹤当夜便做了个诡谲的梦。
梦中的他是女儿身。
他被塞入了一顶扭身都困难的小花轿,耳边除了哭声,又响起唢吶和锣鼓的声音。
红色的盖头像是焊在了他的头上,他视野里血红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