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所料,但他嘴上还是要说的:“委屈贺队了,我……到了夜里身边总睡不安稳,怕打扰到你。”
果然贺烈抬眼看向他,轻嗤一声:“你只管睡,我在它们出不来。”
“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短暂的安静后,楼月西突然开口道。
“你怎么说话文绉绉的。”贺烈看球赛被打扰几次,有些不耐,扭过头去就看见楼月西整个人埋在被窝里,只露出一双眼睛,他收回视线道,“有话快说。”
“贺队,你能不能坐在我旁边?”他说得很慢,似乎有些难以启齿。以他这样的性格,真是非常不愿意提出要求给别人造成麻烦。
他见贺烈的眉毛又要起飞,连忙解释道:“昨夜吸入的阴气太多,我有些冷。”
他又觉得自己矫情,可是吐出的话却收不回了,他只好掩饰道:“如果不方便也没关系,我要睡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