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则是罕见的粉钻。这种机关珠宝只有巴黎那位隐退的老匠人会做,据说每年只接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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衣帽间角落的玻璃柜中,静静躺着只铂金包。但不是常见的鳄鱼皮,而是用缂丝工艺制成的包面,图案是幅微缩的夜宴图,在放大镜下能看到侍女裙摆的每一道褶皱。包扣是块未经切割的亚历山大变石,随着角度变换从紫红转为墨绿。
沈棠的呼吸不自觉地放轻。这里的每件衣物都像在诉说同一个故事——它们的主人不是靠logo堆砌的暴发户,而是真正懂得“低调的奢华”为何物的贵族。就像庭院里那些名贵的黄蔷薇,远看素雅,近观才能发现花瓣上细腻的金色脉纹。
梳妆台抽屉里整齐码放着首饰盒。沈棠打开最上面那个天鹅绒盒子,呼吸一滞——里面躺着枚蓝宝石戒指,宝石被雕成蝴蝶形状,翅膀上的纹路精细到能看见血管般的脉络。
“这是1902年蒂芙尼的孤品。”
沈棠鬼使神差地戴上蝴蝶蓝宝石戒指,冰凉的触感,惹她忍不住打了个颤。
站在穿衣镜前,那枚价值连城的蝴蝶戒指在她纤细的手指上显得格格不入。她就像个偷戴母亲珠宝的顽童,试着模仿印象中贵妇的姿态微抬下巴,却只看到镜中人眼中藏不住的怯意与稚嫩。
沈棠不死心地拿起梳妆台上的玳瑁发梳,想卷起一个慵懒的发髻。可她丝滑的黑发完全不听话,刚别上去的发夹就噼里啪啦往下掉。最后只能顶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半丸子头。
镜中的她与这个房间格格不入——就连沉淀了时光的蝴蝶戒指,在她指间也失去了灵动,变成块死气沉沉的蓝色石头。
她突然意识到,真正的优雅不是靠这些堆砌的。这些东西的主人即使只穿最简单的棉麻裙,也能让钻石黯然失色。而现在的她,哪怕全身挂满珠宝,也撑不起这间卧室主人举手投足间的从容气度。
“小东西!”
低沉的声音在身后炸开,沈棠手一抖,戒指掉在地毯上。她缓缓转身,厉川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黑色西装与这温柔的房间格格不入。
他的眼神比任何时候都可怕,像暴风雨前的海面。
“厉、厉川……”沈棠声音发颤,“我只是……”
“谁准你进来的?”厉川一步步逼近,皮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响,却让沈棠浑身发抖。
“我……只是好奇……”
厉川弯腰捡起那枚戒指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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