锐利如鹰,正是凌震。
岳海峰快步上前,拱手行礼:“凌制置使,久违了!”
凌震也露出了一丝笑容,上前握住岳海峰的手:“岳少保,别来无恙!上次一别,没想到我们竟会在这里重逢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接风宴上,气氛热烈,杯盏交错间,折射出跳动的烛火,映照着每一个人脸上真诚或假意的笑容。
岳海峰端坐在主位,目光沉静,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在场的每一个人,尤其是坐在他左手边的凌震。
凌震今日一袭儒雅长衫,与往日沙场上的铁血形象判若两人,此刻正举杯与旁人说笑,言语风趣,引得阵阵欢声。
岳海峰举起酒杯,向凌震示意。
凌震会意,放下酒杯,两人隔空一碰,酒液的醇香瞬间弥漫开来。
酒过三巡,菜过五味,宴席的气氛愈发热烈。
凌震侃侃而谈,从边关的风土人情聊到朝堂上的风云变幻,言语间不时流露出对岳海峰的赞赏,仿佛他就是那唯一的知己,字字句句都说到了岳海峰的心坎里。
他巧妙地避开了那些敏感的政治话题,转而聊起一些趣闻轶事,引得众人不时发出会心的笑声。
岳海峰只是微笑着倾听,偶尔应和几句,心中却在暗自思量凌震此番举动的深意。
随着夜色渐深,宴席也逐渐进入尾声。
陆陆续续有人起身告辞,喧闹的厅堂渐渐安静下来。
当最后一个宾客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时,凌震却没有像其他人一样离去。
岳海峰示意随从退下,屏退了左右,只留下自己一人,看着凌震,眉梢微挑,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。
“岳少保,有些事还是只适合咱俩谈。”凌震重新坐下,端起茶盏轻啜一口,神色变得严肃起来。
岳海峰心中一紧,果然来了。
他静静坐着,等待凌震开口。
“说起来,我此次前来南宁军任知州,表面上是朝廷例行调遣,实际上嘛...”凌震放下茶盏,目光直视岳海峰,“是奉了圣上密令,专程为你们神武右副军而来的。”
岳海峰虽有预料,但听到确认,心中仍是一震。
凌震见他神色变化,淡淡一笑:“别紧张,是好事。这三个月来,你陆续向琼州府送去的那些铁料,可是在朝中掀起了不小的波澜。五十万斤灰口铁,二十万斤麻口铁,还有那份详尽的铁矿勘探报告,官家看了龙颜大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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