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叹了口气:“咱们在白沙津扎营,日夜轮番守卫海岸线。那时候元军的战船多如牛毛,可硬是不敢靠岸。”
白沙津是当时海口浦的重要防线,赵与珞亲自带领谢明、谢富、冉安国、黄之杰等将领,组织了长达数月的防守。
元军水师虽然装备精良,却始终不能突破防线。
“我们足足守了大半年,粮草渐短,守军却没人叫苦。”苏大壮目光深邃,似乎又回到了那个血与火的年代,“安抚使曾说,宁死也不降元。”
酒桌上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重。
宋末抗元,多少汉人宁死不屈,赵与珞便是其中的典范。
“后来呢?”岳海峰轻声问道,虽早已知晓答案,却仍要听他们亲口道来。
苏大壮的面容骤然扭曲,眼中闪过痛苦的光芒:“祥兴元年十一月,寒风刺骨,元军突然登陆,我们才知道...出了内鬼。”
那夜叛将马成旺私通营中旧部,偷偷打开了城门,让元军长驱直入。
短短一刻钟,防线崩溃,血流成河。
“我们五百兄弟,死的死,散的散,剩下百余人护着安抚使突围,却终究寡不敌众。”徐博紧握酒杯,指节发白,“安抚使被活捉了。”
赵与珞被擒后,元将派人严刑拷打,要他下令全军投降。
赵与珞不仅不屈服,反而怒骂叛徒,宁死不降。
“当着所有人的面,元军把安抚使......”苏大壮声音哽咽,说不下去了。
周尚接过话头,声音颤抖:“五马分尸。”
那一刻,酒桌上的气氛凝结成冰。
赵将军被处以极刑时,仍然怒目圆睁,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有低头。
“我们这些残兵败将,有的被俘,有的四散逃亡。”苏大壮苦笑,“我带着几个兄弟逃入深山,后来辗转到了琼山县,隐姓埋名,苟活至今。”
酒过半酣,岳海峰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:“诸位,如今天下大乱,正是英雄用武之时。安抚使虽死,志向犹在。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屈服于鞑子之下的,你们愿否愿意帮我去打鞑子?”
“我等流亡至今,本已无家可归。”苏大壮沉默片刻,突然抹了把眼泪,郑重地点点头,“少保说得对!我苏大壮今日起追随少保,誓死效忠!”
随着话说完,五人皆跪在地上,向岳海峰拜服。
岳海峰举起酒杯,目光如炬:“好,我们共饮此杯!”
七人举杯共饮,杯中酒如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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