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视这位西夏副帅的目光,张弘范死了,副帅李恒自动成为最高指挥。
“说吧,今日一战,我军损失几何?”李恒的声音低沉而冰冷。
他的目光如刀锋般锐利,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。
一名将领战战兢兢地上前一步,声音颤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:“启禀大帅,我军折损战船二百余艘,伤亡将士...万余人,折张大元帅及各级军将二百余人。”
“啪!”李恒一掌拍在桌案上,震得案上物件叮当作响。
众将吓得齐齐后退半步,大气都不敢出。
有人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。
“一个小小的宋国残部,竟让我堂堂大元天兵吃了这么大的亏!”李恒咬牙切齿,目光如刀扫过在场每一个人,“你们还有何面目面对大汗?”
帐内气氛凝重到了极点。
将领们大气不敢出,生怕触怒这位暴怒中的副帅。
有人偷偷抹了把额头的冷汗,有人悄悄咽了口唾沫,还有人微不可察地颤抖着。
就在这时,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:“副帅,末将以为,我军不如暂且撤退,养精蓄锐再图后效。”
这声音像是一块石头投入平静的湖面,激起了一圈圈涟漪。
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说话之人,有惊讶,有钦佩,更多的是担忧。
说话的是吕师夔,原江西制置使,投降元军后,被张弘范任命为水军将领,负责训练元军水师和制定火攻策略。
可以说,没有吕师夔,崖山这方面元军是没法和宋军水军抗衡的。
李恒猛地转身,目光如刀刃般锐利:“撤退?”
他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是在教本帅如何用兵吗?”
吕师夔顿时脸色煞白,他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:“末将不敢!只是...只是宋军那艘黑色怪船威力太大,我军一时难以应对。”
李恒冷笑一声,眼中闪过一丝阴狠:“怕死就直说,何必找这些借口?”
他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,直接刺入吕师夔的心脏。
吕师夔浑身一颤,额头上的冷汗如雨下。
张弘范生前很倚重吕师夔,但是副帅好像很不待见他。
李恒环视众将,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传令下去,明日继续派出哨船,远远监视宋军。一旦发现他们有异动,立即回报!”
“是!”众将齐声应道,声音中充满了畏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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