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第二节暗中追查

面貌，但从T型和举止来看，很可能就是那个王老板。

更重要的是，监视的人听到了他们谈话的一些内容。王老板对张五说：「最近县衙查得很紧，你要小心一些。如果有人问起，你就说不知道。」

张五回答说：「我知道的，但我真的很害怕。李石头已经Si了，会不会轮到我？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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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老板说：「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做，就不会有事。但如果你敢背叛我，李石头就是你的下场。」

这段对话进一步证实了陈默的判断：李石头确实是被王老板杀Si的，而张五等人都在他的控制之下。

但更重要的是，陈默从这段对话中听出了一些其他信息。王老板说话的口音不像是江南本地人，更像是北方人。而且，他提到「最近县衙查得很紧」，说明他对县衙的动向很了解，很可能在县衙内部还有内应。

这个发现让陈默更加警觉。如果王老板在县衙内部有内应，那麽他们的调查行动很可能已经被对方掌握了。

陈默决定改变策略。他不再公开调查，而是更加隐蔽地收集证据。同时，他也开始怀疑县衙内部的一些人员。

通过仔细观察，陈默发现县衙的一个书办最近行为有些异常。这个书办叫做钱八，平时很少说话，但最近经常打听各种消息，特别是关於调查工作的消息。

第三章 第二节 暗中追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