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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!把‘对赌’改成‘斗蛐蛐’,‘清算’写成‘清炖狗肉’!”
午后,怡红院厢房里,弥漫着胭脂的香气。
虞姬坐在梳妆台前,将胭脂盒推给张良,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:
“项郎的那些术语我最懂——‘玉碎条款’是说输急眼了就砸公章,‘瓦全’是让咱跪着讨饭!”
她蘸着口脂在丝帕上画图,一边画一边解释:
项羽要砍人
快打钱保命
离婚分家产
张良看着丝帕,愕然道:
“这比卦象还难懂!”
虞姬用簪子轻点帕上的泪痕,声音有些颤抖:
“他十岁尿炕都画,这符号定是埋了炸药…”
话音未落,项庄一脚踹开了门,气势汹汹地说:
“姬妹!你竟把军械图给汉营?!”
夜晚,护城河边,铜火锅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,飘出的却是各种法律词条。
“看好了!”
张良捞起一片羊肉,举着筷子说,
“‘不可抗力’就是煮火锅的时候遇暴雨——”
萧何眼睛一亮,抢答:
“锅塌了不赔钱!”
刘邦戳着碗里的粉丝,皱着眉头嚷道:
“那‘重大过失’嘞?这又是啥意思?”
曹寡妇白了刘邦一眼,把粉丝甩他脸上,没好气地说:
“就是你手欠掀锅盖,烫烂姐的绣花裙!”
突然,韩母提着灯笼匆匆赶来,抖开包袱里的百家布,笑着说:
“良小子!我把72版术语缝成裤衩了——‘管辖法院’在裤腰,‘争议解决’塞裤腿!”
火光中,布裤衩上密密麻麻绣满了注释,胯部位置赫然绣着:
“此处条款最坑爹”。
刘邦瞅了瞅,哈哈大笑:
“韩大娘,您可真是个人才!”
几天后,鸿门二次谈判的日子到了。
项羽大剌剌地拍出鎏金合同,眼神凶狠:
“今日不签,血洗沛县!”
刘邦心里一紧,但想起张良编的那些解释,突然拍桌唱起了童谣:
“你写居摄我当驴
你喊玉碎我赔鸡
若藏炸药在茅坑——”
范增一听,顿时暴怒,脸涨得通红:
“污蔑!哪条写炸药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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