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!”
韩信一脚踹开账房木门,沾着酒渍的竹简重重砸在案头,飞溅的墨汁像炸开的烟花,正巧糊住萧何账本上“盈利”两个字。
他扯着萧何的衣领,酒气喷在对方脸上:
“粮草实际100石,报表写成400石!你们想让我背黑锅?!”
萧何慢条斯理掏出手帕擦脸,仿佛擦的不是墨汁而是金子,从袖袋摸出卷油亮的绢布:
“韩工消消气,且看这份免责声明——”
绢布展开时,密密麻麻的篆文扭成乱麻,最上头赫然写着。
夫天象异变彗星袭月者,粮草损耗不可抗力也 。
后院的织布机“吱呀吱呀”喘着粗气,韩母戴着老花镜穿针,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精光:
“萧会计,这条款得用老祖宗的法子写。”
梭子在她布满老茧的手中翻飞,雪白的绢布上渐渐浮现暗纹。
韩信凑近一看,差点笑岔气——若遇霸王放屁震塌粮仓,损失自理」。
“妙啊!”
萧何抚着假胡子拍手,袖中的算珠噼里啪啦响,
“把项羽打喷嚏都写进不可抗力,这招釜底抽薪!”
韩母突然剧烈咳嗽,用梭子指着布纹:
“当年项梁赖账...咳咳...我就在契约里藏针...”
她掀开织机暗格,半截带血的银针泛着冷光,
“扎得他签字时手抖得像筛糠!”
“邦哥!这字比蚂蚁腿还小!”
樊哙举着竹简凑到油灯下,大老粗的眉头拧成疙瘩,
“项羽眼神再好也看不清!”
刘邦啃着流油的烤蹄髈,油乎乎的手指戳着竹简:
“要的就是这效果!当年我爹的借据写着——”
他抓起片沾满油渍的竹片,含糊不清念道:
“‘下雨路滑摔碎酒坛,老天爷赔’!”
张良刚喝进嘴的茶水“噗”地喷出来,喷得竹简上的字都晕开了:
“项总监要能看懂,我把算盘生吞了!”
这时虞姬提着食盒路过,瞥见竹简突然惊呼:
“这句‘最终解释权归刘邦’...和项郎送我的玉簪刻的一模一样!”
韩信抢过玉簪对着月光细看,簪头珍珠里果然藏着微雕小字:
邦有最终释权。
他眯着眼打量虞姬:
“嫂子,这簪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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