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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青鸟伸出手,轻轻地抚着小曦的头发。她们坐上了开往南部的夜行列车,列车像一条疲惫的铁灰sE巨龙,在黑暗的旷野上,发出「哐当、哐当」的、规律的呼x1。车厢里的灯光被调到最暗,大部分的旅客都已陷入沉睡,只有几个像她们一样了无睡意的人,睁着眼睛,看着窗外那飞速掠过的、模糊的黑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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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一趟,通往过去的列车。也是一趟,驶向未知的列车。
望着窗外那片无边的黑暗,林青鸟的思绪也飘回到了那份冰冷的卷宗里。
「我想像过她。」林青鸟的声音,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轻柔,像是在讲一个很久以前的故事,「我想,她应该是一位,很坚强,也很温柔的妈妈。」
她开始,用她的语言,为小曦,拼凑出一个模糊的,却又充满了情感温度的,母亲的形象。
「我想像,她的手,一定很粗糙。上面,布满了为了拉拔阿哲长大,而在田里耕作、在工厂打零工,所留下的,厚厚的茧。」
「我想像,她的背,一定总是,微微地驼着。那是,被生活的重担,和对儿子的思念,常年,压弯的。」
「在阿哲的笔记本里,」她说,「我看到,阿哲写过一句话。他说,妈妈煮的笋乾爌r0U,是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。」那份从警察局证物室里调阅出来的、阿哲的随身笔记本影本,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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