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陆停舟应付着身边寒暄之人,察觉池依依的视线,回头望她一眼。
却见池依依已转过脸与宁安县主说话去了。
“陆少卿,陆少卿?”六皇子坐在轮椅上,扯着脖子喊他,“方才我听卢尚书说,虎跃岭附近并无什么机关术大师,这可是真的?”
工部卢尚书摸着花白的胡子,笑道:“殿下,老臣可没哄您,京郊附近有名的工匠都在工部挂了号,我从没听说有什么机关术大师。”
六皇子眉毛鼻子皱作一团:“那我岂不是白被咬了一口。”
他盯着自己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腕,苦着脸嘟囔:“还白白挨了几刀。”
几名大臣听着他唉声叹气,想笑又不敢笑,只得出声安慰。
“市井传言大多虚过于实,殿下以后听听便罢,可不能再私下跑出去了。”
“殿下若想摆弄机关,不妨找工部借两个人,陪您在府上研究。”
“哦。”六皇子蔫嗒嗒的,像颗失了水的卷心菜,有气无力应了声。
卢尚书扯扯陆停舟,小声道:“陆少卿,你们都是年轻人,你来劝劝。”
陆停舟看向六皇子,想了想,开口:“所谓机关术大师确是空穴来风,不过,京畿卫捉拿的逃犯广玄子,倒是会些奇妙的本事。”
这话一出,立时吸引了六皇子的目光:“他会什么?”
陆停舟道:“法水照形,隔空取物,皆是那人的拿手本事。”
六皇子撇嘴:“这有什么稀罕,不过依靠机关,骗些无辜百姓罢了。”
陆停舟笑笑:“对殿下而言自然无趣,但您可知他还会让蚂蚁听话?”
“让蚂蚁听话?”六皇子冥思苦想,“我听过驭兽之术,这蚂蚁也能听人调遣吗?”
一位官员插话:“说到蚂蚁,我倒是见过有人驱使蝴蝶,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七夕,一名西域来的胡人在街头卖艺,用笛声吸引了上百只蝴蝶绕百花起舞,场面极其壮观,我与夫人正是在那日定的亲。”
身旁几人哈哈大笑:“冯侍郎,咱们在说机关术,你定不定亲可没人问你。”
冯侍郎老脸一红:“我就顺嘴一说,诸位何苦拿我取笑。”
卢尚书笑道:“说到定亲,咱们这些老家伙就别提当年勇了,倒是陆少卿风华正茂,不知何时能吃上他的喜酒。”
说罢,几个老臣瞧着陆停舟,齐齐笑了起来。
他们心知肚明,京城有好几户人家看中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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