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邹远道,"邹相府的腰牌!"
邹远道脸色顿时比死了三天还白:"胡扯!这分明是..."
"是什么?"叶琛突然插话,从怀里摸出个铜匣子,"邹相莫非想说,这是祁王栽赃?"他啪地打开匣子,取出里面染血的纸条,"那请解释下,为何您写给死士的密令,会盖着祁王府的私印?"
祁王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:"放屁!本王从未..."
"当然不是殿下所写。"叶琛冷笑,将纸条浸入金盆,"诸位请看。"
纸条入水,红色印泥渐渐化开,露出底下真正的印章,邹远道的私章!殿上顿时一片哗然。这是叶琛用现代化学知识造的假,表面印泥遇水即溶。
老皇帝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一口血喷在龙袍上。程太医慌忙上前,却被崔明月抢先一步:"陛下!民女有本奏!"她哗地抖开张药方,"这是邹相命程太医给陛下用的'补药',实则内含朱砂、乌头等剧毒!"
程太医腿一软跪倒在地:"微臣冤枉!这方子是..."
"是邹相逼你的?"叶琛突然插话,同时悄悄踩住程太医的衣角。程太医抬头,正对上叶琛意味深长的眼神,突然福至心灵:"是...是邹相以臣全家老小性命相胁啊!"
邹远道气得胡子直抖:"血口喷人!"他突然指向祁王,"明明是祁王指使..."
"够了!"老皇帝一声暴喝,又咳出一口血,"你们...你们..."话没说完,竟晕了过去。
殿内顿时大乱。邹远道和祁王同时扑向皇帝,却在半路互相掐住了手腕。叶琛见状,立刻给韩猛使了个眼色。
"保护陛下!"韩猛一声令下,禁军立刻分成两派,一派拦着邹远道,一派挡住祁王。趁着混乱,叶琛拉着崔明月溜到龙椅后,从暗格里摸出个东西,玉玺!
"你..."崔明月眼睛瞪得溜圆。
叶琛低笑:"假的。真的早被邹远道调包了。"他从袖中掏出个几乎一模一样的玉玺,"这才是真货,我从邹远道书房偷的。"
崔明月差点咬到舌头:"什么时候..."
"回头再说。"叶琛突然变色,"杜明礼不见了!"
果然,殿角暗门处人影一闪。叶琛一个箭步冲过去,正好看见杜明礼在拧墙上的灯台,那是控制水闸的机关!
"拦住他!"叶琛吼得嗓子都破了音。但已经晚了,整个紫宸殿突然剧烈震动,远处传来山崩地裂般的水声。
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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