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亲自将叶琛扶起:"爱卿真乃朕之股肱!这治水之法,当推广全国!"
叶琛谦虚道:"此乃陛下洪福。"说着,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面如死灰的邹远道,"只是那搜查之事..."
"自然要继续!"皇帝眉头一挑,斩钉截铁地说:“朕倒要看看,这朝廷里到底有多少蛀虫,敢跟朕对着干!”
夜晚时分邹府密室中,烛火摇曳。邹远道面色阴沉地坐在太师椅上,底下跪着一片党羽。
"相爷,现在怎么办?钱益那蠢货如果把咱们都供出来,就全完了!"工部左侍郎黄焕之冷汗直流。
"慌什么。"邹远道眯起三角眼,"钱益知道的不过皮毛。去,把洪姚叫来。"
不一会儿,面如土色的洪姚被带了进来,扑通跪下:"恩相救我!"
邹远道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:"洪姚,你跟了老夫多少年了?"
"十...十二年..."
"十二年啊..."邹远道突然将茶盏砸在洪姚头上,"十二年就养出你这么个废物!"
洪姚额头鲜血直流,却不敢擦:"下官知错!求相爷给条活路..."
邹远道俯身低语:"明日早朝,你去自首。"
"什么?!"洪姚瘫软在地。
"就说你贪墨治水银两,构陷叶琛,都是你一人所为。"邹远道掏出一份供词,"按这个背熟。你妻儿老夫会照顾,若敢乱说..."
洪姚面如死灰地接过供词,上面罗列的罪名足够他死十次。
待洪姚被带下去,户部尚书低声道:"相爷,光这样怕是不够。陛下明显偏袒叶琛..."
"那就让叶琛消失。"邹远道从袖中取出一封信,"这是'河匪'的密信,就说叶琛与他们勾结,故意破坏堤坝制造恐慌。"
"妙计!"黄焕之眼前一亮,"但证据..."
邹远道冷笑:"叶琛不是发明了那'石笼法'吗?去查查,那些铁丝网是不是河匪常用的渔网改的!"
众人恍然大悟,这是要无中生有啊!
与此同时,叶琛正在临时衙门研究从堤坝下挖出的密函。
"大人,这墨迹有问题。"赵安举着账本对着灯光,"新添的字颜色略深。"
叶琛接过细看,眼前一亮:"你说得对!这是后来篡改的!"他取来醋和面粉,按现代刑侦学方法处理纸张,很快显现出被涂改前的原始记录,上面赫然是工部左侍郎黄焕之亲笔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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