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此事必有误会。下官赠酒之时,确曾查验无误,怎会突然出现这等剧毒之物?"
王崇文闻言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他猛地抬头看向邹远道,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。
然而,靖安公主并未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。"误会?相爷此言差矣。本宫已命人查封王崇文府上所有酒窖,相信不久便能真相大白。"
大殿内一片死寂,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王崇文身上。这场局,似乎已将他彻底卷入其中,再无退路。
三更雨急,相府密室。
"相爷救我!"王崇文涕泪横流,"那些酒坛分明是……"
"住口!"邹远道将茶盏砸碎在他脚边,"明日早朝,你知道该怎么说。"说着抛过个瓷瓶,"你妻儿已在城外庄子安顿妥当。"
王崇文颤抖着接过毒药,突然瞥见邹远道腰间新换的玉佩,与那日莲宗特使所佩竟是一对!
次日卯时,狱卒发现王崇文悬梁自尽,枕下压着认罪血书:"臣私通北狄,罪该万死。"
血书上还详细供述了他如何受北狄收买,意图在朝廷中制造混乱,以及那坛毒酒的来源与目的。
一时之间,朝野震动,王崇文的死讯与认罪书迅速传遍京城,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。
邹远道站在相府的高阁之上,望着远处渐渐喧嚣起来的街道,眼中闪过一抹冷厉,他轻抚着腰间的玉佩,和身边人说着:这步棋虽险,却也最为有效,王崇文一死,所有的线索便断了,即便靖安公主再如何精明,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,至于莲宗那边,自有办法安抚。
然而,他并未料到,这一切早在别人的算计之中。靖安公主收到认罪书后,非但没有表现出丝毫意外,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。她轻轻将认罪书掷于案上,对身旁的心腹低语了几句,随即转身步入内室,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。
这一夜,京都的风云再次变幻,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。而王崇文的死,不过是这场风暴中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,预示着更多牺牲与背叛的到来。
崔伯出狱当夜,锦绣庄设宴压惊。叶琛举杯时忽然蹙眉:"这酒味道不对!"话音未落,崔明月已掀翻桌案,酒水溅在地砖上腾起青烟。
"酒窖!"叶琛踹开后门,只见看守酒窖的杂役七窍流血而亡,怀中露出半枚邹府令牌。崔伯颤声道:"这是三年前邹家寿宴的通行令……"
"不对。"叶琛用帕子裹住令牌细看,"背面暗纹多了一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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