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邹公子可知这药里掺了断肠草?"叶琛蹲在牢门外,"你叔父连亲儿子都能送往前线,何况……"
"不可能!"邹明德目眦欲裂,腹中突然绞痛如绞。他这才看清,金簪内壁刻着细小的北狄死士的标志。
邹明德死后,瑞锦轩生意大不如前,而叶琛这边的锦绣庄生意越做越大,江南的丝绸、蜀地的锦缎,甚至连西域的轻纱都开始经他们之手流入京城,达官显贵的夫人小姐们,如今都以穿锦绣庄的料子为荣,连宫里的娘娘们都悄悄派人来订制新衣。
这一日,叶琛正在后院查看新到的蜀锦,崔明月急匆匆跑来,额上还带着细汗:"公子,不好了!"
"慢慢说。"叶琛放下手中的料子,示意她坐下。
崔明月压低声音:"刚才李尚书府上的丫鬟来取料子,悄悄告诉我,邹相爷昨儿在府里发了好大的火,说......说锦绣庄的手伸得太长,要剁了才好。"
叶琛闻言,唇角微勾:"他倒是急了。"
"还有更糟的,"崔明月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条,"咱们往江南运货的船队,在运河上被扣了,说是私运禁品。"
叶琛展开纸条,上面潦草地写着:"货扣扬州码头,盐铁司称锦缎中夹带私盐。"
"私盐?"叶琛冷笑,"这栽赃的手段,未免太拙劣。"
崔明月急得直搓手:"可那批蜀锦是给淑妃娘娘准备的寿礼,耽误不得啊!"
"不急,"叶琛将纸条凑近烛火,看着它化为灰烬,"我正等着他们出手呢。"
三日后的一处码头,盐铁司巡检赵睿挺着肚子,眯眼打量着被扣的货船:"叶公子,不是本官为难你。这批货里确实查出盐渍,按律当罚没充公。"
叶琛负手而立,海风吹得他衣袍猎猎作响:"赵大人,您说的盐渍,可是这个?"他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布包,抖开露出几粒晶莹的颗粒。
赵睿脸色一变:"正是!这还不是私盐?"
"大人不妨尝尝。"叶琛将布包递过去。
赵睿狐疑地拈起一粒放入口中,顿时瞪大眼睛:"这......这是糖霜?"
"蜀地特产的冰糖,"叶琛微笑,"用来保持锦缎湿润的。大人若不信,可去问问蜀王府的管事,这批料子,本就是蜀王托我们转交给淑妃娘娘的。"
赵睿额头顿时冒出冷汗,蜀王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,这......
"对了,"叶琛状似无意地补充,"听说邹相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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