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的重剑,足够。”
他看向秦挽霜,后者正将一卷羊皮地图摊在案上,朱砂笔在“玄阴谷”三个字上画了个圈:“赵霸天的祭坛在玄阴谷最深处,谷口有三重阵法,暗卫探到他们用童男童女的血养阵眼。”
她指尖重重按在“谷中溪”位置,“我们从这里分兵,铁面前辈带死士正面破阵,昭月的剑气开中路,倾雪的琴音搅乱他们的法器,红妆的蛊虫...去啃了那些活祭的锁链。”
“我呢?”叶凡伸手按住地图,掌心的温度透过羊皮纸烫在“祭坛”二字上。
秦挽霜抬头,额间朱砂在烛火下像一滴凝固的血:“你带着九霄环佩,去祭坛中心。赵霸天要的是内天地,你是饵——也是杀招。”
林昭月的剑突然“嗡”地出鞘三寸,寒光映得她眼底泛冷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“我也去。”苏倾雪将断弦收进袖中,指尖抚过腰间新换的冰蚕弦,“琴音能锁他的魂。”楚红妆吹了声口哨,金蚕王“刷”地窜上叶凡肩头:“蛊虫能探他的命门,阿叶哥的内天地得给我留个洞。”
铁面人突然将重剑拍在案上,金属与木的撞击声震得烛火熄灭又复燃:“三日前我在玄阴谷埋了二十车火药,子时引信就能到谷口。”他的声音像砂纸摩擦铁板,“小友,你只需要在祭坛撑到寅时。”
夜色渐深时,演武场的灯笼被风刮得摇晃,影子在众人脸上晃成碎片。
叶凡站在演武场最高处的望楼,九霄环佩贴在胸口发烫,内天地里的山川轮廓比白日里清晰了三分——方才众人说话时,他能清晰感知到苏倾雪的琴音在天地间荡开的涟漪,林昭月的剑气刺破云层的轨迹,楚红妆的蛊虫在地下爬行的震动,还有秦挽霜的暗卫在三十里外传递消息的马蹄声。
“在想什么?”苏倾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夜露的凉。她不知何时换了身月白纱裙,发间插着支青玉簪,倒像极了初见时万花楼的头牌。
叶凡转身,看见她袖中冰蚕弦的反光:“在想前世。”他说,“前世我也站在这样的高处,以为自己能掌天握地,结果被最信任的人捅了后背。”他摸了摸自己刚裹好的伤口,笑了,“现在才知道,原来最厉害的杀招,从来不是内天地或者九霄环佩。”
苏倾雪走过来,指尖轻轻碰了碰他心口的玉佩:“是我们?”
“是。”叶凡握住她的手,能感觉到她指尖因常年拨弦而生的茧,“是你们愿意和我一起站在风口。”
远处突然传来乌鸦的叫声,刺耳得像刀割。叶凡抬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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