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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看她一眼：“我在你这里，就是一个软抱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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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顾以柠猛地抬头，对上她视线，不好意思地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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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软抱枕是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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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没说，纪华清没有继续问，顺势躺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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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肩膀靠着肩膀，都没有说话，靠在一起后，顾以柠黄昏时的那股怨气就跟着消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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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觉得不甘心，坐起来，半跪在她身边，紧紧地看着对方：“纪华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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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不顾纪华清的意愿，她吻上了她的唇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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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泄怒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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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保持距离，都是狗屁。我心里只有纪华清，眼睛瞎了吗？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