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遍，挥之不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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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可以喜欢纪华清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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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瞬息明白她的意思,纪老师与纪华清,同一个人,不同的责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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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可以喜欢纪老师,是因为她的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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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喜欢纪华清，因为纪华清是自由,她们的师生关系早就已经结束了,她的所为,与纪华清再没有关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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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被她看得不自在,转身走了,不忘提醒说一句：“你是自由的，我也是自由的，你的喜欢没有违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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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,我的回应,也没有违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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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法律、道德之间，是可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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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是自由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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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深吸了口气，快步走过去，欣喜地看着她，心中的紧张在这句话之后彻底消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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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，“对,是自由的，纪华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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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被她孩子口吻逗笑了，抬首，正式眼前的少女：“顾以柠，你得好好想想日后的路,怎么走。长久打算，才可以在这条路上走得长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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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孩子，你也不是孩子，我们的关系不被法律认可，所以，这条路，很难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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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很难走，我在，你在，我们的心在一起，就不会难走。”顾以柠急急辩驳，脸上的笑意被紧张取代了，“不难走，我想和你走下去，天长地久的那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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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”纪华清到底心疼她，没有说太苛刻的话，只提醒一句：“你先看看你纪叔叔纪阿姨那里，能不能过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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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母的认可，才是最重要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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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想成为周荟，时时刻刻都在躲着杜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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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张的气氛很快消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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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伸手抱住她，从心底里珍惜她，“我会努力的，先瞒着，我怕我过去，都不让我进家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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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说：“那是你的事情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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甩手掌柜的话，没有让顾以柠生气，相反，她温柔地捧起纪华清的脸颊，轻轻地碰了碰她的唇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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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轻轻地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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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涩又神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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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虽年少，却又带着十分的虔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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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她的纪老师，奉为神明，她在下面仰首看着，终于有一日，有了与她比肩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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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与她是平等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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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的喜欢，让人愿意去触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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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又美好，毫无杂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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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尽情地拥着她，这回，是以女友的身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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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笑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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