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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伸手，贴着她的脸颊摸了摸，“辛苦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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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告诉周荟，告诉学生家长，一中的好老师，都来了她们这里，师资力量，绝对不差一中。但你们根据排名有奖学金，舍得下钱，才有吸引人的机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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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含笑，“喝酒不能开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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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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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舒服地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，扣上安全带，懒散的姿态透着一股子自信，引得纪华清伸手又摸摸她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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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醺的少女眯着眼睛，眉眼染了一抹红，如同三月桃夭，微眯的眼里透着迷离，整个人都与平日里不一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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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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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笑了，启动车子，疾驰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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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里，顾以柠躺在沙发上，嘴唇微抿，纪华清低头看着她，眼中闪着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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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翻身，侧卧着沙发上，呼吸绵长，眼眸微扫，触碰对方，她坐了起来，笑眯眯地同纪华清招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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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轻笑，走过去，“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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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亲你吗？”醉鬼笑吟吟地看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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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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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鬼哼了一声，指着她白净的脸颊：“我亲这里可以吗？不亲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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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笑意难掩，望着她，“也不可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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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可以亲哪里？”顾以柠呆了呆，很棘手，目光在她身上徘徊，舍不得挪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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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扶着额头，有些重，纪华清抬起她的头，与她对视：“我是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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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乖乖回答：“纪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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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蹙眉：“那就不可以亲纪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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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眼眸迷离，眸光染着水，湿漉漉的，狐疑不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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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松开手，扶着她躺下，“我给你找睡衣换上，困了就睡觉，明日起来洗澡也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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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醺醺的进浴室，指不定要摔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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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从卧室出来，人已经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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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俯身蹲了下来，目光凝在她白净的脸上，莫名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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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为何，她看到她，由心想笑，发自内心地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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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年来，聚少离多，那层忧虑随着时间的推移，渐渐消失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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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下的，只有思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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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被自己的想法搅得心神不宁，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，掌心贴着温热的肌肤，心跳突然加快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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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亲你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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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亲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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