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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长夫人也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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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留她这个财务兼招生跑腿的忙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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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周荟，你早晚得分。”纪华清嘲讽一句，自己瘫软下来，靠着沙发，闭目养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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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间，有人敲门，她坐起来，看向门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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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日穿着校服的少女，今天一袭红裙，裙摆至膝盖，露出小腿雪白的肌肤，肌肤白到发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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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站了起来，十分惊讶：“你怎么回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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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来帮你。”顾以柠站在门口，长发摇曳，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，“累吗？我看到杜梨了，杜家同意她和周校的事情了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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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偷跑来的。”纪华清复又坐了下来，目光里映着一人，“你看到了，一堆烂摊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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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学校的本科率并不差，怎么找不到人呢。你们今年不是和一中齐平吗？”顾以柠缓步走过来，褪去青涩的外壳，在纪华清面前露出风情的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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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长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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彻底长大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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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年时光，给予她成熟的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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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托腮，唉声叹气，“老师工资都发不出来，她烦着呢，今年招生如果多一些，可能会好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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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这么差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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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解释：“贷款，陆陆续续在还了。她是什么情况，你也清楚，赌气才有这座学校，已然很不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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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桌上的资料递给顾以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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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伸手，修长的十指放在了她的跟前，骨肉均匀，像是镀了一层光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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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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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初长成，别样风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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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像是欣赏一样宝贝般欣赏她的十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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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静静地翻阅招生资料，都是景城内排名不错的学生，她说：“她们第一志愿肯定添的是一中，一中这两年闹出一个霸凌的事情，很多家长依旧愿意将孩子送过去，你们学校才开始一年，有这个成绩很不错了。不过，学生太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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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大的压力下，周荟想来也不好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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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怎么招生，都暑假了，怎么忙的？我记得以前还没考试，学校就开始去中学做介绍了，你们去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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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说话一板一眼，有理有据，和以前大不一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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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听着她的话，感觉自己的压力有所释放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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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，怎么做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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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霸凌事情。”顾以柠抬头，对上纪华清的眼睛：“这件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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