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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不住又笑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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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觉得你妈骂得真好听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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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以柠、站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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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不得不站好，背靠着墙，小心翼翼地看着她：“纪老师，我下回不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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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回还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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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偷笑，憋不住了，嘴角弧度怎么都压不下来，“怎么办，我想笑，好想笑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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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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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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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什么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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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什么好笑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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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站起身，“睡觉了，去洗澡，待会我洗衣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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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感受到和以前的一样待遇，忍不住过去从身后抱住她，“纪老师，你看看我，我很听话的。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