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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离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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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去问了呀。”顾以柠理直气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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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不解：“你查他干什么？”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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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章 暧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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查他干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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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是为了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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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顾以柠不敢说,红着脸，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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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看着夜空，沉思了很久,“顾以柠，你有恋爱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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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顾以柠摇摇头，“我忙着呢，打官司呀，还有学业，哪里有时间恋爱。你是恋爱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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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老师仰首凝空,修长的天鹅颈在月下显出优美的轮廓,这一幕,深深刻进了顾以柠的脑海里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