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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他人应该没往那个地方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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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：“纪老师回杭城了，我打电话，她不接，你试试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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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名虹的笑声停了下来，“你完蛋了，不是说好大学毕业再说吗？酒真不该给你喝，我给你试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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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穿梭在马路上，一路疾驰，顾以柠依旧觉得车太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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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了不该说的话，做错了事情，该怎么弥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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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单的几分钟里，顾以柠感觉度日如年，从未觉得一分钟如此漫长，手机屏幕上的时间点怎么都不肯跳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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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机突然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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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名虹难过地提醒她：“纪老师说她要回家，过几天就回来，让我带你去我家玩几天。你现在在哪里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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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车上，去机场。”顾以柠的声音沉了下来，“我的错，我得说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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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名虹：“你去机场干嘛，她又不是不回来，再说了，你这么追过去，上演偶像剧呢？又不是没有手机，电话解释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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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：“她不接我电话，你说我怎么办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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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名虹叹气，“要不你去说清楚，你就说酒后乱说话，太兴奋了，你不喜欢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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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说：“可我就是喜欢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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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名虹：“藏着，说好等你大学毕业的，你现在像个累赘，懂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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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失落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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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窗外的景色，她歪头闭上眼，胃口翻涌，酒醉后的后遗症，让人很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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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在想，以后再也不碰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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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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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停在了机场门口，她几乎飞奔出去，询问地乘，飞往杭城最近的航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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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已经起飞了、你看，在飞着呢。”地乘指着外面起飞的飞机，“都飞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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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震惊，双手握拳，胸口微微起伏，起飞了、她还是飞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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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呆呆看着空中的飞机，追了两步，跑到玻璃窗前，费劲地仰首看着飞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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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了、纪老师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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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拿起手机，深深呼吸，指尖费力地按住屏幕，想要打出道歉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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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对不起、昨晚喝多了、我不喜欢你，你别有负担…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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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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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新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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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感觉浑身抖得厉害，拿着手机的手抖，就连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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错了，怎么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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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浑然无力，惊慌无措的无力感再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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