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里是赴约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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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十分诚实：“找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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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笑了，透过后视镜看向她：“找妹妹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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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、我的学生。”纪华清有些紧张，低头不想再说了，户口本捏在手中，磨得掌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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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学生啊。”司机叹气，“多大的学生啊，还没毕业就往酒吧跑，是该管一管，不过你也年轻，这个时候去酒吧也不好，应该喊她父母去管管，现在是晚上，休息时间，你也不好管，找父母去逮人最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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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轻轻笑了，转首看向出窗外，想起以前，她也半夜去逮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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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是网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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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学生喜欢去网吧包夜，整夜不睡觉，打游戏。顾父死了，顾母坐牢，顾家奶奶要带顾以柠回乡，房子留给家里二叔，让她从娇宠的小公主成了一个没爸没妈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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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，自暴自弃，几乎是将坏学生的习惯都学了一遍，她曾在学校里看过顾以柠的舞台表演，单人古典舞，十分美丽，腰肢柔软，功底很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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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母亲坐牢，她的古典舞就放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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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可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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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收回记忆，询问如何付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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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得匆忙，没有带现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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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递给她一个收款码，纪华清像是地铁老人看手机一样，研究收款码，索性拍给了周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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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：【怎么办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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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荟：【你是从哪里回来的，付钱都不会吗？你自己去逮人，还要我出车费，我是大冤种吗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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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莫名尴尬，磨蹭了会儿，手机又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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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周荟：【多少钱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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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问司机，司机扫了一眼计较表，说：“到江淮十里，十五公里，到了再给，我也说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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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回复，周荟回她一个无语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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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街是进不去的，司机停下，这个时候已经十二点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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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说了价格，周荟回她：【付过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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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助地看向司机，“钱、付过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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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点头，“收到了，谢谢，要我等你吗？你一个人有些危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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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了。”纪华清微笑道谢，打开车门，自己匆匆下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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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街道上还有许多人，小摊们依旧还在，香味扑鼻，有各种吃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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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下了车，随后将车钱还给周荟，以红包的形式发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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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荟回她一个无语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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