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扣子扣到第二个，是顾以柠的习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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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喜欢扣到第一个，临出门的时候，顾以柠特地给她整理了一番。她觉得时代过去了，便顺从顾以柠的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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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程清棠盯着她的扣子，她微微蹙眉，“程小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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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以柠总说扣子扣到第二个才是最好看的，但有个人总喜欢扣到第一个，遮掩得过于紧密，过于古板了。她还说如果回到以前，她肯定让那个人扣到第二个。”程清棠漫不经心地勾了唇角，“瞧，你这替身替她办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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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下意识摸着自己的扣子，神色淡淡，“我先回去了。”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