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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想干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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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鱼苗啊。”顾以柠笑了，拿起酒瓶，浅浅抿了一口，凑在她的耳边说：“别害羞，你的脸从进门就一直是红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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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拿起她的旺仔牛奶，顾以柠握着她的手腕，给她拧开了盖子。纪华清无奈看她一眼，说：“她好像喜欢你，看你的眼神不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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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？纪老师，我也喜欢你，我看你的眼神是什么样的？”顾以柠大胆地问，眼神不加掩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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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吧的光像是一层保护壳，让顾以柠大胆地问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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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瞬间，她的偏执，让纪华清回到以前。回到那夜里，她醉醺醺地告诉她，喜欢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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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瞳孔轻微地缩了一下，顾以柠凑在她耳畔，呼吸喷在她的耳后，像是一个放肆又大胆的小猫，舔舐她的耳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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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眼神……”纪华清认真地去想，不过是几日前的事情，她比任何人都清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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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少、放肆、没有一丝遮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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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懂得遮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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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年少，不知遮掩，不懂得含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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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顿了顿，到嘴又说不出来了，这时，隔壁卡座传来笑声。她扭头看过去，裴以柔与一漂亮的女孩子在喝交杯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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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皱眉，现在都这样了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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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顾刚刚顾以柠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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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说：她们去酒店开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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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心烦意乱，拿起牛奶猛地喝了一大口，耳畔传来顾以柠的嗤笑声：“你不敢回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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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故作平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瑕疵，她险些要绷不住了，捏着旺仔牛奶的铁罐子，使劲用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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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肆、炽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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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抿了口酒水，微微一笑，“她也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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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，又不是。”纪华清认真分析，就像是面对一篇古文，领着学生一字一句翻译，再分析感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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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继续说；“程小姐看你的眼神，带着怨恨，你和她有过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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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在心里分析了下，反问她：“我们有过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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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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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我和她也没有。”顾以柠脱口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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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，纪华清说完就后悔了，心跳不争气地漏了一拍，她们之间那两年，算是过去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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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已然不知道怎么定义了，心口升起无名燥火。她起身说道：“我去洗漱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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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目送她离开，接着，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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