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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去。”纪华清拒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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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瑶极力挽回：“我觉得您还是得去，裴小姐有些疯，顾姐会招架不住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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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在打字的顾以柠指尖一顿，下意识看向后视镜，“说清楚，是怎么个招架不住法，宋明瑶，你不要制造误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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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纪老师，我的意思是裴小姐玩得疯，和顾姐没有关系，她不玩的。但是裴小姐喝酒喝多了，会耍酒疯，您是长辈，去了以后会镇场的作用。”宋明瑶吞吞口水，费力地解释，冲着后视镜眨眨眼：“您别误会，我还可以继续解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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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用解释了，我对酒吧没有兴趣。”纪华清冷冷地回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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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笑了，“纪老师，自己百度，看看现在的酒吧是什么样子，你以为还是十五年前的酒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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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上了一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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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红着脸，指尖在屏幕上摸索，看到一个‘百度’软件，当真乖乖地去搜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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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，纪华清没有再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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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平稳地停在派出所门口，宋明瑶目送两人进去，累得瘫在车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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户籍警接过资料，很快办理了新的户口本，“身份证要等几天，给你一张临时身份证。还有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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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住，朝两个好看的女人笑了笑，“若有传唤，第一时间过来。纪华清，你是第一个成功出去的，所以、珍惜自己的机会。我们会努力安排好你们的生活，不要乱说、乱走、乱造谣。懂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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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懂了。”顾以柠代为回答，“她的事情，我会负责，您放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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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，祝你们生活愉快。”户籍警从打印机器下拿出新的户口本，递给顾以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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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看着崭新的户口本，有些精神恍惚，此刻，顾纪华清比她镇定多了，从容地接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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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捏着户口本，心口浪潮翻涌，忍了忍，她才开口问：“他们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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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知道。”户籍警露出得体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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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识趣地不再问，真诚道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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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出了派出所，六月的眼光太烈，照得人睁不开眼，从空调房里走出来就像进入火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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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路上车来车往，穿梭如流水，处处流淌着鲜活的气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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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看着现代科技的马路，压下心中的恐慌，一侧的顾以柠低头看着新得不能再新的户口本，“纪老师，是你出现在我的户口本上，还是我出现在你的户口本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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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区别吗？”纪华清微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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