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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柠握着纪华清的手腕，点了下返回，重新加上，打上备注【我是纪华清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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操作结束，顾以柠收回手，继续慵懒地靠着，目光转向电脑屏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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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没有看她，紧张地盯着自己的屏幕，迟迟没有得到回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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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网不好吗？”纪华清摆弄着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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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你的原因，她不愿意通过。她不信你。”顾以柠始终勾着唇角，笑容淡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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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学的时候，纪华清所在的班级，语文成绩都是第一，为此，周荟不服气，也让她们数学争第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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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的班级是文科班啊，文科班和理科班争数学第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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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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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荟天天喊着争第一，鼓励大家，甚至鼓励学生考到第一，肯德基随便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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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笑个不停，歪靠在椅背上，笑容冷艳，修长的脖颈肌肤徐徐变红，化为一团粉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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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被她笑得不自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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透进来淡淡的光给纪华清身上镀上一层柔和，她的视线本挪开了，像是被什么黏住，又不得不落回她的脸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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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明白周荟的顾虑，眼前的顾以柠美艳有钱，她就像是图谋不轨的人，靠近顾以柠，图她的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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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低头，突然间手机振动了下，她立即去看，是周荟同意申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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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荟：【你是被顾以柠洗脑了吗？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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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：【你和杜梨之间，是你先动心的，她是你在大学时期家教的学生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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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好奇，凑过来一看，又是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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碎发拂过纪华清的脖颈，纪华清心口一颤，可手机又振动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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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荟：【顾以柠是好看，也有钱，她美艳的外壳里住着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，你以纪华清的名义靠近，会掉下悬崖，摔得尸骨无存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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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眼扫过，对方又撤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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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可以撤回？”纪华清惊艳，现在的科技真好，发出来还可以撤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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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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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低的语气。纪华清抬眼，骤然与顾以柠四目相接，隔着几寸距离，她看到了她漆黑眼底的情绪，像是狂风骤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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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在想，周荟说她是疯子，所以她生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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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顾以柠，冰冷无情，让人不敢触碰，还是以前软软抱着她撒娇的顾以柠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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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了自己养的猫，在她怀中的时候，软软的一团，可离开她，独自面对其他猫的时候，又是一副十分凶狠的姿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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