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够了，会影响公司，找个人替换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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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，我和几位高官说一声，您什时候回去？”宋明瑶放下三明治，拿出手机，快速打出一行字，“我发过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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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低头吃三明治，没有回答这句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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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着两人的对话，纪华清出于云里雾里，她暂且没有听明白公司是做什么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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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顾以柠，同时，顾以柠也在打量她，唇角往上翘了一个很小的弧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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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过饭后，陆曦才下来，她睡眠不好，这么多年来时常做噩梦，醒醒睡睡，睡不着又睡不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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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一般都是王姨将宁宁喊起来，吃早饭，司机送去学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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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曦就像是家里的主心骨，有她在，宁宁有奶奶照顾，顾以柠回家有妈妈。她揉着额头看三人，意识到时间不早了，“这就走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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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过两天就回来。”顾以柠走过去，抱住陆曦，“你要是想我了，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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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着外人在，陆曦羞红了脸，推开她，不自觉地扫了一眼纪华清，问道：“心情那么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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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昨晚回来，她就觉得自己的女儿情绪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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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算好，我要处理些事情，宁宁的事情，您多注意些。”顾以柠浅浅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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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，她领着宋明瑶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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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曦走出门，看着女儿上车，同她挥手，车窗里浮现纪华清的侧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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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定了定神，当年自己出事后，纪华清才搬过来的，她没有见过纪华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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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纪华清的印象：二十多岁的语文老师，漂亮、温柔、有耐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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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乎所有完美的词都给了纪华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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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顾以柠的心中，她就是明月光，可看不可及，永远都得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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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稳稳地停在派出所门口，顾以柠下车，宋明瑶将平板塞给纪华清，“您自己解闷，我们去去就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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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前一后进去了，纪华清拿着平板，屏幕如同一面镜子，将她的脸颊照得清清楚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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约莫十五分钟，两人回来了，宋明瑶手中拿着一个资料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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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走在阳光下，冷清清的面容搭着红色的衬衫，第一眼看上去，放荡不羁，唇角浅浅弯起来，十足一个妖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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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再度启动，接下来，两人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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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玩着笔记本电脑，不时打电话，纪华清一时无事，不时打量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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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近中午的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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