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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下后，纪宁宁将面前的三明治推给她，“纪阿姨，你吃这个，我妈妈做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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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做的？纪华清意外，拿过来咬了一口，味道不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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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姨去厨房了，纪宁宁又是散漫，直到周荟来了，玄关处就在喊着小公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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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公主，你要迟到了，怎么还在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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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陪纪阿姨吃，她刚来，我要陪客人。”纪宁宁理直气壮，甚至同纪华清扮了可爱的鬼脸：“我代替妈妈陪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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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哭笑不得，周荟熟练地换鞋走进来，忽视纪华清，直接抱起纪宁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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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姨，书包在哪里，我带她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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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鞋柜上、鞋柜上，记得带水壶。”王姨在厨房里应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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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荟抱起纪宁宁就走，临走前，深深地看了一眼纪华清，斟酌道：“离那个疯子远一点，她疯起来，命都可以不要，你的青春才刚开始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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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她就抱着纪宁宁大步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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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下一脸茫然的纪华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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疯子指的是顾以柠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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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麻木地咬了一口三明治，许是餐厅里太静，楼梯方向传来脚步声，她下意识吞下去，扭头去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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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穿了一身浅色职业装，长发被盘起，前面落了两根碎发，多了两分凌乱的美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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比起那身深V收腰的红裙，显出了几分干练和清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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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走来，从她身边擦过，看着兵荒马乱的桌面，收起了纪宁宁喝了一半的牛奶，以及咬了两口的三明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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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从厨房出来的时候，手中端着两份煎蛋，一份递给纪华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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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纪宁宁是谁的孩子？我感觉她有点面善。”纪华清看着沉稳大方的顾以柠，心中的疑问呼之欲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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餐厅开了灯，光影交织，落在了顾以柠精致的面容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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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拿筷子的手顿住，抬首，认真地看向对方：“你以为她是谁的孩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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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的眉眼像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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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她是你生的吗？”顾以柠静静的看着对面的女人，下意识勾出凉薄的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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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动作一顿，被她的话带入阴沟里，不自觉地反问：“我生的？”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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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白月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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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句疑惑的“我生的？”显出了纪华清的无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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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笑的捂脸，修长莹白的十指捂住遮挡自己的羞涩，“你若是怀疑，拿着宁宁的头发去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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