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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说不出一句话，顾以柠走上前，从她肩膀处擦过，留下清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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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地窗被关上了，自然风停止，随着滴地一声，中央空调打开，冷风从头顶吹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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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纪老师，你喜欢多少度？26度恒温，怎么样？”顾以柠恍若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，如常询问纪华清的意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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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你。”纪华清感觉自己像是脱离世界一样，成为一个巨婴，什么都要依靠顾以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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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中郁气难解，纪华清自顾自躺下，这回，顾以柠乖巧多了，告诉她：“这个床也有许多小东西，可以抬起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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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最后一句话，躺下的人立即站了起来，好奇地打量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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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己玩儿，我去和宁宁睡，有遥控器。”顾以柠从一旁的柜子里找到了遥控器，递给纪华清，“有事电话找我，我就在二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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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忽然又变得十分有规矩，遥控器递过去的同时，真诚地眨了眨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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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接了过来，看着新式的遥控器，她不想要，问：“我不动它，它是不是不会动起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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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，您有掌控的权利。”顾以柠微微一笑，像是面对难缠的客户，努力露出自己最得体的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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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随手就放在床头柜上，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，余光瞥见她的睡衣，深V，锁骨分明，似乎里面没有穿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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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她狐疑的时候，顾以柠转身走了，关上卧房的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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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荡荡的卧室里只剩下纪华清一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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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疲惫地躺在了柔软的床上，床很软，整个人陷了进去，像是被人托住了四肢，舒缓四肢疲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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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种莫名的热意，席卷全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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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起，纪华清按照日常习惯醒来，七点钟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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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了空调，打开窗户，下楼的时候，顾以柠在跑步机上跑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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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宁宁在餐桌旁喝牛奶，喝一口，放空一会儿，再喝一口。王姨一个劲催她吃快点，她不急不慢，甚至从椅子上跳下来和纪华清打招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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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纪阿姨早上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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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宁宁，早上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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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纪阿姨，你的裙子可真好看。”宁宁咧嘴笑了，夸赞过后，等着纪华清回夸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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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尚往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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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笑了，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白色长裙，是顾以柠的衣服，尺码也很合身，有些长了，顾以柠比她高，所以，长度上下有些不合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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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宁宁，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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