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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了你，过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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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没有回话，冷淡地挂了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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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着她又拨通了几个电话，声音都是冷冷的，与刚刚在户籍警面前卖萌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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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神色暖了又暖，想起她刚刚说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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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学生，也是女朋友，将来可能是妻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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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抿唇，垂下眼睫，余光扫过顾以柠修长分明的手，紧张的朝车外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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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刚转过头，滑动屏幕的手就停了下来。顾以柠看过去，她侧着脸，脸色发白，下颚渐渐，侧影透着可怜又孤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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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轻轻一笑，目光转回平板上，嘴角弯了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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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前面有个服务区，停下来去吃饭，我饿了。”顾以柠提醒一声，随后关了平板，又告诉宋明瑶：“我都解决了。对了，周荟那里要赞助的事情，你回头跟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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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荟办的是民办中学，里面有初中、高中，以外语好著称。里面从外过聘请了纯外语的老师，年年和一中打擂台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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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周荟很大方，对尖子生更是出手阔绰，但她们的学校是差生的希望，差生分数线不够，就拿钱来填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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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周荟是想赚钱的，就想要顾以柠赞助她们的学校，毕竟宁宁是要进去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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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瑶开车，分出一分心神，问她：“当真要赞助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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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都是些桌椅而已。”顾以柠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，目光左偏，落在纪华清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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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在看着她，从侧面看到她的喉骨因说话而起伏微动，这副冷冰冰的姿态陪着烟姿玉骨的容貌，褪去了青涩，恍若玉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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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瞬间，目光相撞，纪华清落荒而逃，低头装作去玩手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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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偷看，被顾以柠抓了个正着，顾以柠将平板放到前排，自己朝纪华清处靠了靠，轻轻地呼吸：“纪老师，我们户口在一起，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新型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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户口在一起，算是什么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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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也说不上，她想了想，直接问：“你让我以身相许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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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忽而摆动了下，顾以柠一头撞到纪华清的怀中，开车的宋明瑶马上道歉：“顾姐，对不起，我刚刚分身了，绝对不会再发生了。纪老师，您别语出惊人，你一句话可会要了我们三个人的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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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纪华清红了脸，双手扭在一起，低头道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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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撞得头晕，揉着自己的头，又看向她的胸口：“你、你撞到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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