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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阖上眸子，干净的侧脸不染纤尘，又像是洗尽铅华。纪华清看她一眼后，挪开了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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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间，顾以柠坐了起来，将带来的手机拿出来，递给纪华清：“你的手机，我的副卡，在你身份证办回来前，先用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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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只手拿着一只白色的手机，白色很亮眼，可比起她的五指，像是逊色了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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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接过手机，前面的宋明瑶开口：“微信注册过了，钱包没有实名，顾姐，你给纪老师弄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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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打开微信，里面空空荡荡，很快，一个好友申请发了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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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点了进去，头像是一片空白，她好奇，“为何是空白的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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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想来想去没有喜欢的头像，就只能用空白的。”顾以柠玩着自己的手机，眼睛里映着手机的画面，“你通过下，我将周荟的微信推给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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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答应下来，通过验证，很过，一个推送过来，她看到了周荟的头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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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顾以柠突然伸手，掌心贴在她的手背上，她的心蓦地跳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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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抬头看着她，目光落在她冰冷的侧脸上，这一刻，前面的后视镜里映着纪华清局促的神色。宋明瑶看了一眼，顾姐撩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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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明瑶的眼睛都亮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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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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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施施然开口：“你的钱包用不起来，出门不方便，我给你绑定我的银行卡，你脸红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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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的宋明瑶：“……”你直接上手，有说绑定银行卡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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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收回手，任由她绑定了银行卡，最后，手机又回到她的手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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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，手机被焐热了。她还是不习惯这么大的屏幕，鼻翼微动，香气这时靠了过来，她抬手，顾以柠靠过来，露出一个二维码，道：“这是付款码，你扫一扫，就知道如何付账了。现在，一部手机可以走遍天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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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里很冷，以至于顾以柠身上的香味也更冷了些，就像是落在梅花枝头上的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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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找不到按键，指腹一阵忙乱后，突然打开了视频电话，吓了她自己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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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淡定地按了绿色的键，画面突然就通了，里面映着纪华失去表情管理的一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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慌张、无助、惊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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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没有及时管了，而是认真地看着手机屏幕里的顾以柠，对上她琥珀色的眸子，心中有根弦轻轻地拨动了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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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面直视，与隔着屏幕直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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