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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被逼得不得不后退两步，顾以柠依旧静静地看着她，好像要将她剖开，静静打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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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眼中不再是崇拜，不再是学生对老师的孺慕，而是探索，像是对未知事物的探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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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像是凶狠的野狼，盯上了自己觊觎许久的肉，思考着怎么样夺到，怎么可以吃到嘴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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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得不说，纪华清的气势低了许多，她本就不是气势强硬的人，但这回，顾以柠气势强硬，不知者十五年里发生了什么，顾以柠的气场大变，变得疏冷、淡薄，更多的是霸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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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，你怎么不说话了。”顾以柠提醒她，修长的眼眸里慵懒地扫她一眼，红衣显出她的明艳，她悠悠问：“老师，你后悔吗？那晚，你拒绝了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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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就紧张的气氛，被这句话渲染出几分旖旎，她们之间的关系突然就变了。从师生变成了追求者与被追求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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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被这么一句话搅得心神不宁，她想是待宰的羔羊，被顾以柠紧紧盯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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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的高贵、慵懒，又像是荆棘，遍布戳人的刺，“老师，你害怕了。就像我当年失去父母，孤苦无依，但我那时有股冲动，可以和她们拼命，你不敢，你胆小、懦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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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话毫不犹豫地将纪华清推入深渊，她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算稳定的人眉头紧锁，陷入沉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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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喉咙发紧，忍住了上前一步的冲动，她大胆的伸手，抬起纪老师的下颚，对上她的漆黑幽邃的眼眸，“纪老师，你看着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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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靠得太近了，让纪华清瞬息间就想起那个难以忘怀的夜晚，羞耻、刺激、伤心、快感，齐齐涌入心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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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的肌肤瓷白无痕，像是一块白玉，不染尘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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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深吸了一口气，清了清嗓子，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她，悠悠等着她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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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刻，往日的少女喧宾夺主，夺了她曾经的主动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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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欺身，贴着她的脸，目睹她眼底的慌张，冷香充盈鼻尖，她二人用的一样的香，此刻分不清谁的香味更为浓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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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顾以柠、你我之间……”纪华清艰难地张嘴，这回，她没有推开她，而是故作镇定的看着她，“这个时候，不适合说这个。我想知道我父母的事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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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派出所大厅出来，纪华清非常的冷静，下飞机的那刻，从被当做怪物，她就明白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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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以柠一怔，眼中的慵懒笑容很快就被冲散了，语气疏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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