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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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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目光扫过刚刚的女孩，浑浑噩噩，女孩已不哭了，眼神涣散。她是高考结束出去游玩的，听说考了个很好的成绩，985大学是稳稳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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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听吗？”户籍警催促一声，她也很无奈，遇到这么一件离谱的事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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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点点头，吞吞吐吐说：“我还有个学生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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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顿了顿，户籍警说：“您的学生，现在应该也有三十几岁了，不过学生时代的手机号码大多会换了，拨通的可能性不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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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华清抓起桌上的笔，没经思考就写下一串数字，递给对方：“试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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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一拨通了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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户籍警也无奈，打了一晚上的电话了，就没找到一个联系人。哭的哭，崩溃的崩溃，她也要跟着疯了。 ', ' 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