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掌心。这是井山野不该知道的事,一个十二岁的孩子,承受不起母亲被长期侵犯的真相。她将检测报告折成小块塞进风衣口袋,抬头时眼里的波澜已经褪尽:“把颈部挫伤和胃容物检测做成正式报告,头发和蜂蜜的比对结果附在后面。”
“那孩子……”林田法医看向观察窗,男孩正扒着玻璃往里望,小小的身影在冷光灯下缩成一团。
“告诉他,他妈妈脖子上确实有淤青,是被人弄的。”洛保扯下手套,扔进消毒桶时发出闷响,“其他的,没必要让他知道。”
冷藏柜的门再次打开时,白雾卷着福尔马林的气味涌出去。洛保的脸色白得像纸,藏蓝色风衣的下摆沾着点不知何时蹭到的污渍。她没看观察窗外的人,只是径直走向井山野,蹲下身时膝盖发出轻响。
“你妈妈脖子上的淤青,找到了。”她的声音很轻,像怕惊扰了什么,“是被人弄的,不是坠楼造成的。”
“这是洛保姐姐让我给你的。”林田法医从口袋里摸出张纸条,塞进井山野掌心,“她现在不太舒服,你先跟我去办安葬手续,别去打扰她。”男孩攥着纸条的指尖发白,上面只有一串电话号码和“小慎收”三个字,笔迹是洛保特有的凌厉,末尾却多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。
刚走出验尸房,洛保就扶着墙壁干呕起来。藏蓝色风衣被冷汗浸得贴在背上,胃里的酸水灼烧着喉咙。“需要这么拼?”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,端木晃着保温杯走近,杯身上印着卡通鸭子——正是她当年在组织卧底时,偷偷塞给对方的生日礼物。
洛保猛地回头,眼里还带着未散去的血丝:“怎么是你?”
晚上过来找你啊!”端木突然喊住她,冲洛保晃了晃保温杯,“可别又拿泡面糊弄我。”
洛保脚步一顿,回头时脸不红心不跳:“我不会做饭,说了八百遍了。”她拍了拍小兰的胳膊示意上车,语气理直气壮,“你之前闻到的香味是隔壁楼飘来的,跟我没关系。上次你在中国看我,我带你去食堂,不就是因为我只会做黑暗料理吗?”她瞥了眼端木,“我做的东西能吃?也就泡面靠谱点,开水一冲就行。”
这话半真半假,组织里为了伪装成“生活不能自理的科研疯子”,她确实总拿泡面当借口,连明美都以为她连鸡蛋都煎不熟。可只有端木知道,当年卧底任务失败,他们躲在仓库里那三天,是她用过期面粉和野菜做出了能咽的饼。
外面,
园子突然凑近小兰,声音压得很低:“小兰,我能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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