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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让他们在外面等着。”洛保顿了顿,补充道,“验尸房不是什么好地方。”她看向小兰,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劝阻,“你们去‘松本屋’等我,我处理完就过去。”
“我跟你去。”小兰却上前一步,帆布包带子勒在掌心,“我不进去,就在外面等你。”她知道洛保嘴上说不怕,其实每次靠近跟“死亡”相关的地方,指尖都会无意识地发冷——这是她在组织留下的应激反应。
园子立刻附和:“对!我们就在外面守着,免得某些不长眼的记者捣乱!”她还不忘瞪了眼试图凑过来的摄像机,吓得记者赶紧后退半步。
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,对洛保点头:“我们保证不添乱。”他知道此刻争辩只会让洛保分心,不如用行动证明自己真的能守住“不插手”的承诺,
验尸房外,
“我要亲自看”洛保打断他,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,“不是以侦探的身份,是以神经内科医生的身份——我需要排除病理性淤青的可能。”
林田法医愣了愣,随即点头:“请跟我来。”他推开冷藏柜的门,白色的雾气瞬间涌出来,裹着刺鼻的福尔马林味。
突然抓住洛保的风衣,指甲掐得发白:“我、我能进去吗?我想再看看妈妈……”
洛保回头,看着男孩泛红的眼眶,忽然想起十七岁那年,自己也是这样站在明美的病房外,连靠近的勇气都没有。
她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在外面等着,洛保没回头,只是摆了摆手。冷藏柜的门缓缓合上,隔绝了外面所有目光的瞬间,她的膝盖突然一软,扶住操作台才站稳。胃里的恶心感越来越强,眼前甚至开始发黑——那些被药物麻痹神经的“实验体”在她脑海里闪过,和眼前白布下的轮廓重叠在一起。
“洛保医生?”林田法医递来手套,“您还好吗?”
洛保戴上手套的手还在抖。她看着白布下隐约露出的黄色衣角,是井山野说的那条向日葵连衣裙。指尖触到布料的瞬间,胃里又是一阵翻腾,她猛地偏过头,捂住嘴强压下喉间的腥甜。
原来解剖活人和死人,是不一样的。前者是演给别人看的戏,后者是直面死亡的真实,每一寸冰冷的皮肤,每一处可能存在的伤痕,都在提醒她——这是一条真的、再也不会开花的生命。
“先检查颈部。”洛保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发颤,却异常清晰,“避开衣物,从下颌角开始,逐层检查皮下组织。”她不能退缩,小男孩眼里的星星,小兰在窗外的目光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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