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罪”,该写下“真相”,让法律去判罚。
“我懂了。”平次深吸一口气,转身往警戒线跑,跑了两步又回头,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在这等你。”洛保扬了扬手里的车钥匙,“快去,别让警察等急了——他们可比你擅长审人。”
平次冲她比了个“OK”的手势,转身钻进警戒线。洛保看着他的背影,又瞥了眼站在车边没动的工藤新一,挑眉:“怎么?还想等着被我扔在这儿?”
工藤新一没说话,只是走到她身边,看着平次正拿着照片跟目暮警官说着什么,警员们围在旁边,时不时点头记录。远处的仓库门口,那个穿着花店工作服的学徒被两个警员按住肩膀,低着头,看不清表情,但攥紧的拳头暴露了他的慌乱。
“以前我总觉得,推理出凶手是谁,就是赢了。”工藤新一的声音很轻,带着点自嘲,“现在才明白,赢的不是指认凶手的瞬间,是让真相被法律认可的过程。”他侧头看向洛保,“你早就懂这个道理,对吗?”
“我只是吃过教训。”洛保收回目光,转着车钥匙往驾驶座走,“以前在实验室,错判一个样本的成分,顶多浪费几支试剂;但在现实里,错认一个凶手,毁掉的可能是两家人的人生。”
把学徒的影子拉得老长。他被两个警员钳着胳膊,肩膀还在微微发抖,直到目暮警官拿着平次提供的照片走过去,他的身体才猛地僵住。
“小林,”目暮警官把照片按在他面前,声音沉稳,“花瓶底的指纹是你的吧?还有这钱箱——你撬开它的时候,没想过会被老板撞见?”
学徒的脸瞬间失去血色,眼睛死死盯着照片里那枚清晰的指纹,喉结滚动了半天,才挤出一句:“不是我……我没……”
“没什么?”目暮警官又拿出另一张照片,是他袖口沾着的向日葵花粉,“死者今天下午刚进的向日葵,整个花店只有你碰过这批货。你说你没进过仓库,这花粉是怎么沾到袖口上的?”
周围的警员都屏住了呼吸。远处的洛保靠在车边,指尖无意识地划着车门,平次站在她身边,第一次没有急着插话,只是安静地看着。
学徒的嘴唇哆嗦着,突然崩溃般地哭了出来,眼泪砸在地上的灰尘里,晕开一小片湿痕:“是我……是我做的……可我不是故意的!”他猛地抬起头,眼睛通红,“老板他……他扣了我三个月工资!我妈住院等着钱做手术,我跟他借,他不仅不借,还骂我是废物,说我妈活该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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