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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半分钟后,洛保猛地吸气,胸腔剧烈起伏,咬垫被啐出了一半,露出的牙齿上沾着血丝。她死死盯着宫野明美,嘴唇哆嗦着,终于挤出几个清晰的字:“姐……杀了我……”
宫野明美的眼泪瞬间决堤,她扑过去按住洛保的肩膀,声音哽咽却带着狠劲:“我偏不!
洛保像是感觉到了什么,牙关猛地咬紧,橡胶棒被啃得发出“咯吱”声,嘴角的肌肉因为用力而抽搐。她的眼神依旧涣散,却在橡胶棒碰到舌尖时,喉咙里溢出声模糊的呜咽,像是委屈,又像是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。
“她刚才……骂我了。”小兰突然低声说,指尖抚摸着手上的齿痕,“说‘滚’……还说‘别假好心’。”
宫野明美擦掉洛保额角的冷汗,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品:“她不是骂你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里带着点苦涩,“她是在骂她自己。骂自己没用,骂自己总是拖累别人,骂自己连疼都忍不住……这是她从小到大的毛病,越难受,越爱说反话。”
话音刚落,洛保突然剧烈扭动起来,腰腹的束缚带被挣得紧绷,帆布摩擦皮肤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。她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咒骂,橡胶棒被顶得上下滑动,眼神里翻涌着血丝,像头困在牢笼里的幼兽。
“你看,”宫野明美按住她乱晃的肩膀,语气却平静了些,“她现在连自己在骂谁都分不清。你要是心软了,解开绳子,她能一头撞死在墙上——不是吓唬你,她十七岁那年在研究所,为了拒绝给组织研发新型毒药,就用碎玻璃划过头颈,说‘死也不做你们的刽子手’。”
小兰的呼吸猛地一滞,看着洛保后颈那道浅浅的旧疤,突然明白贝尔摩德为什么要把绳子系得那么紧。这不是束缚,是保护——保护她不被自己的绝望伤害。
“别回应她的任何请求”宫野明美拿起毛巾,擦掉洛保下巴上的汗,“她求你解开,你就假装没听见;她骂你,你就当成风声;她要是哭,你就给她擦眼泪,但别劝她‘别哭了’。”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洛保颤抖的睫毛,“她现在最需要的不是安慰,是有人能撑住她撑不住的那口气”
外面客厅,
贝尔摩德倚在客厅门框上,指尖的烟灰簌簌落在地毯上,她盯着赤井秀一的眼神像淬了冰:“所以那场车祸,是你和洛保一起策划的?”
赤井秀一的喉结剧烈滚动,窗外的月光在他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阴影:“她需要一个理由让明美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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