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和咬垫递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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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解开她的病号服。”贝尔摩德脱掉风衣,露出里面黑色紧身衣,动作利落地撕开小瓶封口,“等会儿药效发作,她会挣扎到脱力,不绑住会伤得更重。”
宫野明美咬着牙解开洛保的衣领,露出胸口狰狞的手术疤痕。小兰别过头不敢看,却在听到洛保无意识的呻吟时,忍不住上前按住她的脚踝:“我来按住这里。”
“明智的选择,天使。”贝尔摩德蹲下身,指尖捏着洛保的下巴,“明美,掰开她的嘴。赤井,准备咬垫。”
洛保像是感觉到了什么,突然剧烈挣扎起来,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。宫野明美眼圈通红,却死死按住她的脸颊:“保保,忍一忍……姐姐在……”
冰凉的液体滑入喉咙时,洛保猛地睁开眼,瞳孔因为剧痛缩成针尖。她死死盯着天花板,嘴唇颤抖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下一秒,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四肢百骸涌来,像是有无数把小刀在同时切割她的神经。
“按住她!”贝尔摩德低吼一声,扑过去按住她的肩膀。
药效比预想中发作得更快。洛保的身体像离水的鱼一样剧烈抽搐,指甲深深抠进沙发垫,留下几道血痕。小兰死死按住她的手,眼泪滴在她手背上,却被她无意识地甩开。
“咬垫!”赤井秀一迅速将纱布裹着的木块塞进洛保嘴里,她的牙齿瞬间咬得咯咯作响,额头上青筋暴起,冷汗浸湿了头发。
宫野明美别过头,捂住嘴不敢看。她想起小时候妹妹发烧,医生说“发透了才会好”,她守在床边,看着妹妹烧得说胡话,心疼得直掉眼泪。现在才知道,比起身体的疼,看着亲人受苦却无能为力的滋味,更让人难熬,妃英理接过药酒,轻轻涂在洛保的手腕上,那里被束缚带勒出了红痕:“她的身体底子太差,组织那些年的实验,早就掏空了她的五脏六腑。”
洛保的抽搐渐渐平息,却开始不住地发抖,牙齿咬着咬垫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小兰脱下自己的外套,盖在她身上,指尖轻轻抚摸她汗湿的头发:“保保,别怕……我在……”
宫野明美突然蹲在沙发旁,握住洛保没被绑住的那只手,那只手冰凉得像块冰,却在触到姐姐体温的瞬间,微微蜷缩了一下,
“都出去吧。”贝尔摩德踢了踢门,“这里留两个人就行。看她现在这样,你们这些‘好心人’待着只会添乱——她疼到极致会骂人,会咬人,会说些让你们睡不着觉的胡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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