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你要变大见小兰,我连夜调药。”洛保笑了,眼泪却掉了下来,“可我呢?我怕组织时,谁来管过我?我在实验室咳血时,谁看见过?”
工藤新一的拳头攥得死紧,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。他想起那些雨夜的疼,想起偷吃药时洛保发现后冰冷的眼神,想起她递止痛药时从不抬头的样子——原来那些平静的背后,藏着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。
小兰的眼眶也红了,她从不知道洛保为新一付出了这么多,更不知道那些解药背后是这样的代价。
赤井秀一皱着眉,终于明白洛保对工藤新一的复杂情绪——那不是讨厌,是被忽视的委屈,是付出不被看见的难过。
洛保深吸一口气,擦掉眼泪,语气恢复了冰冷:“所以别再说什么‘一起面对’,你的正义光环太亮,亮到看不见身边人的影子。我这个‘姐姐’,在你眼里,大概也就只是个会做解药的工具人吧。”
工藤新一猛地抬头,声音沙哑:“不是的,保保,我……”
“闭嘴,”洛保打断他,“我累了。”
她转身躺回床上,背对着众人,薄毯盖住了大半张脸,
病房里只剩下她压抑的呼吸声,和窗外隐约传来的雨声——像极了那个雨夜,她撑着伞站在他面前,看着他疼得发抖,却什么也没说。
原来有些委屈,藏了太久,连解释都成了多余,洛保的声音从薄毯下传来,闷闷的,却带着刺骨的寒意:“你在博士那里待了这么久,就没想过什么叫实验失败?失败一次要经历什么?”
她顿了顿,像是在回忆那些难熬的夜晚:“失败30次的时候,你知道我在实验室里吐了多少次吗?胃里翻江倒海,胆汁都快呕出来了,只能抱着水龙头灌冷水。你以为为什么有时候你找我,我隔很久才出现?出现时不是感冒就是发烧——那是因为实验副作用烧得我在床上躺了三天,手抖得连试管都握不住,你却只记得问我,为什么不待在实验室做解药。”
“有一次你在电话里跟博士说什么?”她忽然笑了,笑声里全是自嘲,“说我是‘冷血爱打哈欠的女人’。我当时就在博士旁边,听得清清楚楚。我还笑着跟博士说‘对,我就是那位’,你以为我心里是什么滋味?”
“你在小兰家待得舒坦,我却跟博士出来了——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洛保的声音拔高了些,“因为你姐夫,那个当时化名‘冲矢昴’的男人,住在你家!我跟博士说这个男的很奇怪,让我浑身不舒服,你却说‘他是好人,你放心’。放心?我在自己姐姐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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