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在药箱上:“师父……您撑住啊……”
有希子靠在工藤优作怀里,捂着嘴泣不成声,看着洛保苍白如纸的脸,心疼得快要窒息。工藤优作紧紧搂着妻子,目光沉沉地落在女儿身上,指尖因为用力而攥得发白——他第一次痛恨自己不是医生,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流血。
高木警官已经打通了急救电话,对着听筒语无伦次地报着地址,声音里带着哭腔。和叶拉着平次的胳膊,指甲几乎嵌进他的肉里,看着洛保染血的衣服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:“怎么会这样……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那男子像是突然被点燃了引线,疯了一样在平次和赤井的钳制下扭动,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处反光:“是螺丝钉!墙里嵌着螺丝钉!我早就看见了!撞进去……撞进去就能把坏掉的脑子撞好!”
“闭嘴!”洛溪气得浑身发抖,捡起地上的药箱砸在他脚边,“你这个疯子!那是墙体老化露出来的钢筋螺丝!你想害死她吗?!”
“血止不住……师父,血止不住啊!”林小川已经拆开了纱布,却发现伤口深处不断有血往外涌,
小兰站在门外,指尖冰凉得像刚浸过冰水,连攥紧的拳头都在微微发颤。她看着那扇紧闭的门,忽然想起很多年前,柯南——不,是工藤新一,那时他还是个和她并肩走在樱花道上的少年——在游乐园被灌下药变成小孩的前一晚,他们还笑着说要去看午夜场的悬疑片。
那时的不安是有形状的,像攥在手里的,软软的,带着点甜。哪怕后来柯南中枪躺在医院,她守在病床边削苹果,刀划破了手指也没察觉,心里想的也是“他那么厉害,肯定会醒的”。他是工藤新一啊,是那个总能在最后一刻揭开谜底、把坏人绳之以法的少年侦探,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人,是刻在生命里的习惯。她会担心,会流泪,会在等待时坐立难安,但心底总有一块地方是笃定的——他会回来,会笑着对她说“我回来了,小兰”。就像小时候玩捉迷藏,无论他躲得多隐蔽,最后总会跳出来揉揉她的头发。
可现在不一样。
洛保躺在里面,额头的血浸透了纱布,心跳在监护仪上跳成脆弱的波浪线。小兰的视线落在门上“抢救中”三个字上,忽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,连站着都要靠墙壁支撑。那种害怕不是,是冰锥,从头顶直直扎进心脏,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尖锐的疼。她想起洛保被按在墙上撞击的画面,那声沉闷的“砰”像重锤砸在耳膜上,到现在还在嗡嗡作响——原来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自己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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