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把‘爱’这个字掰开揉碎了看。对她来说,喜欢是‘想靠近’,爱是‘能推开’;喜欢是‘我需要你’,爱是‘你不需要我也没关系’,
“现在的人啊,”有希子叹了口气,把一杯温水递给小兰,“总把占有欲当深情,把依赖当真爱。看到两个人走得近就喊‘锁死’,看到有人默默守护就骂‘第三者’——他们哪懂,真正的感情从来不是非黑即白,更不是非要凑成一对才算圆满。”
工藤优作放下手中的书,目光落在工藤新一身上:“就像你总觉得‘小兰该等你’,其实是把‘习惯’当成了‘理所当然’。真正的爱,是哪怕自己痛得要命,也会说‘你往前走吧’;是知道对方害怕黑暗,就绝不会拉着她往阴影里钻。”
“洛保比谁都懂这个道理。”他看向窗外,夜色里仿佛能看到那个穿着白大褂的身影,“她在组织里学会的不是恨,是‘有些光必须有人挡着才能亮’。所以她对小兰的好,从不是为了抢什么,只是不想让那束光被自己身上的黑暗染脏。”
毛利事务所的时钟指向十一点,远处传来零星的车鸣,
小兰站起身,拿起外套:“我想去看看洛保,
会议室的白炽灯亮得有些刺眼,洛保端起桌上的搪瓷杯喝了口茶,水汽模糊了她眼底的红血丝。
看到赤井秀一推门进来,她挑了挑眉,语气里带着点没睡醒的沙哑:“不是吧姐夫,你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
她把茶杯往桌上一顿,指节因为用力泛白:“我正准备去骂人呢。
那三个龟孙子,说好了让我在这会议室待三天三夜,谁也别想赶我走,
前几天害我七天没合眼,差点被那帮杂碎侵犯——这笔账我总得算清楚。”
“派出所那边我跟樟木警官说好了,”洛保扯了扯嘴角,露出点狠劲,“反正我就在这儿住下了,他们不把当年藏的那些破事交代清楚,谁也别想好过。你姐那边让她先睡,等我处理完这些,带她去吃街角那家樱花糕。”
赤井秀一站在门口,看着她眼下的乌青和袖口没来得及遮住的擦伤,喉结动了动:“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你?”洛保嗤笑一声,从抽屉里翻出一沓文件甩在桌上,“帮我把这些证词整理好就行。当年他们仗着我爸不在,
在实验室里动手动脚的时候,可没想过有今天。”
她指着文件上的签名,眼神冷得像冰,“尤其是这个姓高木的,当年趁我晕倒摸我头发那次,今天我非得让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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