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希子猛地一拍桌子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指着工藤新一的手都在抖:“我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儿子?你不把别人的命当命啊!就因为你是侦探?难道你的脑袋就没想过,药需要人测试吗?安全吗?不然你以为你能安然无恙站在我面前?”
她深吸一口气,声音陡然拔高:“你会疼,在服部面前疼得打滚,在那么多人面前疼得直不起腰——你那点疼算什么?她为了试药,疼到胃穿孔咳血的时候,你在哪?你怎么可以对你姐这样?那是会死人的!”
“你有没有让她亲口说过‘不行’?有没有逼她‘想想办法’?甚至让博士去催她?”有希子的声音里带着失望的颤抖,“博士跟我说过,你给她起外号,叫什么‘冷血的哈欠女’——你就这么形容一个拿命给你做解药的人?”
“你在实验室催过多少次进度?”她步步紧逼,“工藤优作,你看看你儿子!”
优作放下手里的书,目光沉沉地落在工藤新一身上,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重量:“自己好好回忆。你姐姐为什么让你妈妈第一次见到小哀时就心疼?为什么我们对你姐姐格外关照?她只比你大一岁,当时才18岁,本该在大学里做实验,却要躲在地下室里,拿自己的身体试毒。”
园子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地看着工藤新一,像是第一次认识他:“你……你真的做过这些?”
小兰的声音带着哭腔,指尖冰凉:“难道你每一次变回来,就没想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吗?有没有想过,有一天会在实验室里……找到她的尸体?”
这句话像一把刀,狠狠扎进所有人心里。赤井秀一猛地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,眼眶第一次泛红——他想起洛溪已经睡下,想起这个妹妹从小到大受过的委屈,胸腔里翻涌的怒火几乎要把理智烧尽。
“工藤新一。”他的声音低沉得像暴风雨前的闷雷,“你最好祈祷她没事。”
工藤新一蹲在地上,双手插进头发里,喉咙里发出像困兽一样的呜咽。那些被忽略的画面再次砸来:实验室里彻夜不熄的灯,她转身时白大褂下摆扫过地面的药渍,博士欲言又止的眼神……原来他每一次催进度、每一次抱怨疼,都是往她心上捅刀子。
“我……”他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有希子说得对,他从没问过她疼不疼,从没想过她会不会死,他只当她是无所不能的科学家,忘了她也只是个比他大一岁的女孩。
毛利事务所的时钟滴答作响,敲在每个人的心上。小兰望着窗外,突然想起洛保拉着她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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