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未见过的时空裂缝在她面前撕开——里面涌出的不是海风或阳光,是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、令人作呕的气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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投影屏幕前的众人瞬间绷紧了神经。工藤新一皱眉盯着屏幕上扭曲的光影:“怎么回事?坐标器显示只有三个时空……”赤井秀一的手按在腰间的枪上,脸色凝重如铁,“这股气息……和组织残留的据点一模一样。”
宫野志保(当前时空)的瞳孔骤然收缩,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胸口的侦探徽章——她能清晰地感觉到,那道裂缝里传来的灵魂波动,既熟悉又陌生,像一面破碎的镜子,照出了她从未设想过的人生。
七岁:穿白裙子的“雪莉”
裂缝里的景象逐渐清晰。潮湿的地下室里,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正踮着脚,够桌上的烧杯。她穿着不合身的白大褂,裙摆沾着褐色的药渍,手里攥着半块没吃完的樱花糕——那是7岁的宫野志保,刚被接到组织据点的第三个月。
“慢点,小矮子。”阴影里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,稳稳扶住了摇摇欲坠的烧杯。琴酒穿着黑色风衣,脸上还没有后来的狰狞,眼神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耐心。他把烧杯放到女孩面前,声音低沉却不冷硬:“记住,在组织里,手不稳的人活不过三个月。”
7岁的她仰头看他,眼睛亮得像淬了光的黑曜石:“哥哥,你教我好不好?我想快点学会配药,这样就能早点见到姐姐了。”
琴酒的指尖顿了顿,竟真的拿起滴管:“看好了,三毫升的浓度,多一滴就会腐蚀容器。”
洛溪飘在旁边,看着7岁的她笨拙地模仿,药水洒在白大褂上烧出小洞也不吭声;看着琴酒在她被其他研究员欺负时,不动声色地把那些人的实验样本换成蒸馏水;看着她把偷偷藏起来的樱花糕塞进琴酒口袋,奶声奶气地说“哥哥执勤辛苦啦”。
投影屏幕前,园子惊得张大了嘴:“琴酒……竟然会对小哀笑?”兰的指尖冰凉,那个总在噩梦里出现的黑衣人,在这个时空里,竟然是7岁志保口中的“哥哥”?宫野志保本人则死死盯着屏幕里那半块樱花糕,喉咙发紧——她早就忘了,自己也曾有过这样毫无防备的笑容。
八岁:解剖台上的“第一课”
画面跳转时,洛溪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。8岁的宫野志保站在解剖台前,脸色惨白,手里的手术刀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。解剖台上躺着一只刚死去的流浪猫,是琴酒带回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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