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草药香飘出来,带着点安神的味道。“你闻,没刺激性。我这几天给自己开的安神汤都加了这个,就是剂量太轻,压不住。”
毛利小五郎在旁边嘟囔:“本侦探可是被射习惯了,那玩意儿确实管用……”话没说完就被妃英理瞪了一眼,悻悻地闭了嘴。
兰急得眼圈发红:“保保,真的要这样吗?72小时太久了……”
“小兰,过来。”妃英理的声音冷静,拉着女儿往旁边退了退,“她心里有数。”
洛保朝她们的方向看了一眼,眼神已经有些涣散,却还是努力扯出个笑:“英理阿姨懂我。这药是我根据师父留下的古方改的,能安神补气,睡着的时候会促进气血循环,比醒着硬扛管用。”
她转向赤井秀一,把麻醉枪递过去:“姐夫,还是你来吧。你手稳,打得准。”
赤井秀一没接,只是看着她:“确定要这样?”
“确定。”洛保仰头看着天花板,声音轻下来,“我现在像台生锈的机器,只有彻底关机,才能慢慢修好。你看我这反应,再这样下去,下次给病人扎针都能扎错位置……”
明吴和夏宁对视一眼,夏宁轻声说:“让她试试吧,她自己就是医生,比我们懂。”
赤井秀一接过麻醉枪,又看了看那瓶草药剂,工藤新一已经帮忙把药灌了进去。他走到洛保身后,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后颈——那里的皮肤因为长期休息不好,透着点不正常的温度。
“放松。”他的声音低沉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洛保乖乖点头,甚至主动往旁边偏了偏脖子,像只认命的小兽。“打准点啊……”她嘟囔着,眼睛慢慢闭上,长长的睫毛颤了颤。
“噗嗤”一声轻响,麻醉针准确地扎在后颈,洛保的身体僵了一下,随即软软地往旁边倒,小兰想冲过去扶,被妃英理按住了,
赤井秀一摸了摸洛保的脉搏,又试了试她的呼吸,点头:“睡沉了,
第三天凌晨,窗外的天色刚泛出鱼肚白,沙发上的洛保忽然动了动。
夏宁正准备给她换第三轮银针,见状顿了顿,轻声道:“醒了?”
没有回应。
洛保缓缓睁开眼,睫毛在晨光里投下淡淡的阴影。她没有像往常那样迷茫地眨眼,只是静静地躺着,目光落在天花板的裂纹上,像在审视一件与己无关的物品。
赤井秀一刚端着温水走过来,脚步倏地停住。
那眼神太熟悉了——冷得像未化的冰,带着一种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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