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‘小哀,我们一起回家吧’,可我连家在哪里都不知道。”
洛保的心脏猛地抽痛了一下。她想起自己的母亲——洛云,那个总穿着警服、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的缉毒警,在她八岁生日那天牺牲在边境线上,最后留给她的只有一枚染血的警徽;想起父亲,那个身为国际刑警却沉迷药物研究的男人,在她变小后只寄来过一封没署名的信,说“对不起,爸爸没能保护好你”。
原来不同的时空里,她们都在用不同的方式失去,又在用不同的方式挣扎着活下去。
“你的世界不一样。”白大褂女孩突然看向她,目光锐利得像手术刀,“你有姐姐,有……她。”她的视线落在刚走进来的小兰身上,小兰手里端着三杯热可可,看到客厅里凝重的气氛,脚步下意识地放轻了。
洛保的脸颊微微发烫。她和小兰之间的情愫,像藏在胸腔里的秘密,从未宣之于口,却在每一次生死相依里疯长成参天大树。
“你们……”她犹豫着问,“对她是什么感觉?”
年少的自己低下头,指尖绞着校服衣角:“沙滩上那次,我昏迷的时候,她给我做人工呼吸。嘴唇很软,带着海水的咸味。后来我醒了,她笑着说‘太好了,你没事’,阳光落在她头发上,像镀了层金边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轻得像叹息,“那时候觉得,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。”
白大褂女孩冷笑一声,带着自嘲:“我?我看着她和那个侦探从小吵到大,看着他在伦敦大本钟下对她告白,看着她在清水寺的舞台上红着脸点头。我帮他们打掩护,帮他制造独处的机会,甚至在她被绑架时,第一个冲上去挡在她身前。”她端起热可可喝了一口,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,“你说这是什么感觉?”
洛保沉默了。她想起自己经历过的那些瞬间:小兰在游乐园里牵起她的手,说“别怕,我保护你”;在热带乐园的过山车下,替她挡住掉落的碎片;在海边旅馆的深夜里,抱着发抖的她轻声哼唱安眠曲。这些画面像拼图一样,凑成了一个名为“爱”的形状。
“是爱啊。”洛保轻声说,声音坚定得不像在说自己,“是想把所有温暖都给她,想让她永远笑着,哪怕付出一切也在所不惜的爱。”
白大褂女孩和年少的自己同时愣住了。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只有墙上的挂钟在“滴答”作响,记录着三个灵魂第一次坦诚相对的时刻。
记忆洪流里的真相
时光机的屏幕上投射出无数记忆碎片,像散落的星辰在黑暗中闪烁。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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